部队800米综合障碍训练场,高空索桥,模拟机降平台












经常发现盲道被占用,尤其是变成停车位。当地的电视台想做一期盲道被占用的节目,张成便让自己的学生协助调查。学生拿着盲杖走在盲道上,有车拦住去路,便用盲杖敲一敲。汽车报警声响起,车主慌忙地赶了过来。学生说,“你占用了我们盲人的道路,给我们出行造成了不便。”在摄像机的镜头里,车主都会真诚道歉,并说以后注意。电视台记住了车牌,第二天再来拍时,发现这辆车又占在了盲道上。“很多盲道都成了人家的专用车位了。”慢慢地,张成也见怪不怪了。
2000年,张成来到北京。他觉得北京将盲道铺设的更长更广。不仅主干道,连小区外的小路也铺设了盲道。有数据显示,到2010年底,北京市的盲道总长度接近2000公里,但是张成却很少走盲道。“我不愿意以身犯险。”张成说。他曾问过铺设盲道的建筑工人,有些工人甚至不知道铺设的盲道砖是干什么用的,更别说按照设计要求将指引砖和提示砖铺设正确了。“盲道还是形同虚设。铺设那么多条盲道,你见几个盲人走了?”张成戴着墨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
行路难
张成曾有一双明亮的眼睛,一切在1990年11月15日上午9:30发生了逆转。上午第二堂课,上初二的张成正盯着黑板,突然,眼前黑了。张成看向窗口,窗口也黑了。一瞬间,视力从1.5降到了0。由于视网膜脱落,张成的世界,天黑了。
治疗无望后,痛苦的张成把自己关在自家院子的仓库里,不肯见人。焦急的父母请假陪在家里,每天劝解也不见起色。保尔、海伦、张海迪的立志故事,让张成的耳朵听出了茧子。烦躁时,他会向父母吼:“讲这些没用,他们是他们,我是我!”
转眼,开春了。母亲在院子里养的一百多盆花,都开了。母亲向张成描述花朵的颜色,她对张成说:“花盆缝隙里的小草也都长出来了,一点也不比花逊色。从来没管过,也就浇花的时候淋到了。我不希望你成为鲜花,只要你能成为砖缝里的小草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张成一下子想开了。“我不比谁傻,也不比谁笨,我要像正常人一样,甚至要超过正常人。”他开始练习走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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